不过陈飞却并没有回答老者王军山的问题，而是眼神平静看着柳真武，等待着对方的答案。
与此同时，那柳真武也是深呼一口气，盯着陈飞说道：
“想不到那时你说的居然是真的……”
陈飞一怔，旋即忍不住哑然失笑：“难不成那时你以为我是在骗你？”
“是啊……这修为境界跌下来容易，想重新回去，何其之难啊！”
柳真武一声感叹，旋即深邃、苍老的双眼中精芒爆闪，道：“你若真有办法让我们的修为境界重新恢复，那时我四象神门的实力，对比吞灵族，十零！不过，想让我们四象神门单独灭掉吞灵族的话，不计代价，希望有三成吧……”
“姜云惊前辈，这种情况下若是再加上你们煌煌大日宗呢？”
陈飞向还在发愣的姜云惊望去，淡淡说道。
后者浑身一颤，深深看了一眼陈飞，旋即说道：“两个天帝级四重天，我姜云惊若是还灭不了区区一个吞灵族，那我就真是妄为煌煌大日宗之主了！”
啪！
陈飞双手拍了一下，双眼一眯，道：“姜云惊前辈，现在，这件事你有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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