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

        “胥校尉要杀我?为了一个女人?”张副尉坐在地上起不来,但还能开口说话,“我替都督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就连这次出兵离岛,我都是第一个请命讨贼的。而你,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想杀死都督的忠臣良将!我看你才是鬼迷心窍!这个疯女人就是祸水,就是她迷惑你残害同袍!”

        张副尉对自己极力抬高,对胥成和疯女人极力贬低,目的只在于给胥成处死他的行为泼脏水。

        胥成一怒之下,亲手拔出了佩刀。

        张副尉见到胥成眼里的凶光,不由自主两手撑地、向后挪去。

        他的几名心腹一开始还留在队列最前方,准备为张副尉求情,此时避之不及,无奈只能用身体将张副尉挡住。

        “你杀了我,看兄弟们将来如何为你效命!就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张副尉躲在人群中,感到几分安,说得越来越起兴,“你年纪轻轻,没经过什么事,才会被一个疯女人迷住。胥校尉,外面的女人多的是……”

        张副尉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手握在他最信重的心腹的肩头,指节发白,好像两者原本就是长成一体的。

        那名心腹做了他的盾牌,被胥成的佩刀刺中腹部,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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