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他不得不重新估量俞十一和那伙人的关系。
船室和慕玉山庄的屋室相比显得格外狭小。
田恕躺在一张小床上,伸长手臂就能碰到床沿。
他发觉自己似乎又长高了一些。
俞十一既不知道田恕的私心,也没想过要弄清楚。
她只是放下悬着的心,习惯地照顾田恕的身体。
“给,喝点水吧,别喝太急。”她取来一只水壶,为田恕打开壶嘴。
田恕挣扎着坐起来,却没有即刻接受俞十一的好心。
“他们不是想渴死我吗?现在,又要毒死我?”
他故意这么说。
从那伙人送生果和干饼的举动,他不难看出,自己对那伙人来说还有活着的价值。
“怎么会?这是我的水壶!海上的吃喝用度都很省俭,谁会在水里下毒?”俞十一又气又急,几乎想丢下田恕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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