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筠听后,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再这样,不把话一次说完,我……我不会再跟说一句话。”
王妧见刘筠这一次是真的恼了,才正色说道:“我想说的是,石璧绝情寡义。他虽然才干不凡,但品行不端。”
刘筠的气恼从王妧的戏弄转到王妧的信口开河上。
“怎么随口污蔑别人?凭什么污蔑石总管?”刘筠胸膛起伏,“根本不知道他的为人,甚至从来没有见过他!”
“我见过他。”王妧指出了刘筠的错处,“第一次见面,就是他化装成杀手来刺杀我。”
刘筠住了嘴,心情平复些许。
“为什么?”
“因为他不想让赤猊军插手浊泽的事,只要杀了我,再嫁祸给容氏,便能挑起端王和容氏的争端,让两方都无暇顾及浊泽。”
“容氏早有异心,杀了再嫁祸容氏,是多此一举。”
“可那个时候,我、端王和,先后来到容州,谁知道容氏包藏的祸心?石璧知道吗?”王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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