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鲎蝎部夺占了西二营和屏岭宿所,鲎蝎部圣女落在赵玄手里还能有活路吗?换作是赵玄落在我手里,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不是吗?保我一命?凭什么保我一命?”

        王妧见容溪已经愿意打开心扉,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挑明了一切,说道:“我说出来的话,自然能够做到。信或不信,由。但我要先告诉,我不会白白这么做。我要知道两件事,其一,们鲎蝎部保住容滨性命的办法,其二,真正能够解除瘴毒的丹方。”

        容溪听后,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知道了也没用。丹方中的药草都绝迹了,瘴毒是无解的……唯一存在的清滌草在刘筠手里,要怎么说服她、让她交出来?”

        容溪再次睁眼看去,却见王妧神情笃定。

        “我自有办法。”

        容溪看着王妧的脸,觉得有点讨厌,又有点羡慕。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闷闷地说:“罢了,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条件是,要保我和我堂弟的性命。”

        “容滨能支撑多久,我不能保证。”王妧没有让她的话含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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