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容溪只是喝了一小口。
“赤猊令在赵玄手里,们鲎蝎部留守在哨岗和宿所的部人马已经被一网打尽。”
冷酷的话从王妧嘴里说出来,瞬时打消了容溪心底仅存的希望。
容溪支撑不住,再次倒在木板床上。
泪水悄无声息地从她的眼尾流出,没入她的发间。她手里的水杯也倾倒了。
此时的她万念俱灰,竟挑不出哪一件事坏得更彻底。
治疗她父亲心疾的药草,鲎蝎部的人马,她和堂弟容滨的性命……无论哪一桩,都脱离了她的预想。
沦为石璧阶下囚的那日,便是她厄运的开端么?
“能活下来,真是命大。”王妧出声打断了容溪的遐思。
但容溪听见后却和没听见一般,毫无反应。
房外突然多了一些脚步声,随后,一阵烤肉的香气传入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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