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骤然噤声。
“别吵着小宝儿……”花令欢后知后觉，趁着妹妹哑口无言时，坐直了身子仰头说道，“我是的姐姐，难道我会害吗？”
花五娘已经听不进任何解释的话。
她一时急恼，脱口而出：“不是我的亲姐姐！”
气话起到了该有的作用，堵住了花令欢的嘴，花五娘反倒生出几分不忍。
“若是我的亲姐姐，就该和我一样痛恨那个抛弃我娘亲的混帐东西！”她语气放软，姣好的面容却变得痛苦而扭曲。
花令欢十分了解她。
“从前吃的苦，一点一滴，我都知道。我也说过，无论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这些……”花令欢的目光放在布包上，“是他送到长老面前的‘心意’。说，我能无动于衷吗？我真怕见了长老，一下子把话说死了。”
花五娘的心情慢慢平复，也算体谅了花令欢的苦心。
可她仍有不甘：“凭我的手艺，足够养活我自己和小宝儿了，就算离开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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