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总管,把一个身中瘴毒、半死不活的人留在西二营,就不怕他人一死,连累整个西二营一起遭殃吗?”刘筠从容溪身后站出来,声音平和,神情也十分镇定。

        石璧这才正眼看向衣着相貌皆平平无奇的刘筠。

        从踏入议事厅开始,在容溪张扬的言行举止衬托之下,刘筠就像仆婢一样谨慎而卑微。眼下,情形却正好颠倒过来。

        刘筠敏锐地觉察到石璧的轻视。她非常熟悉这种目光,以至于她足够熟练地、不动声色地承担起来。

        她接着说:“不怕,是不是因为早就有了应对的办法?”

        这一问,倒叫石璧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是什么人?”

        刘筠察觉到他的语气、神态稍有变化。她侧着脸,看了容溪一眼,回答道:“我是圣女的随从。”

        她没有说实话。

        石璧因她的动作而发出嗤笑。他又问:“我能有什么应对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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