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树坚抢步挡在王妧身后。箭头打中了他的胸膛,又掉落在地。

        这些箭的箭头都已经过处理,尖端被磨钝后还用绸布包裹起来,目的是避免客人被误伤。

        就是主人家的这一份小心,才让孟树坚躲过一劫。

        吴戴酒已上头,借着酒意说道:“我只是想请王姑娘赐教一二。方才田夫人极大夸奖了的箭术,却只在边上看着,自己又不下场,该不会是瞧不起我们吧?”

        他在心中冷笑不已。王妧年纪轻轻,座次比他还高,他早有不服。再看到秦湘湘献艺时的情形,他更是鄙夷不屑。王妧是打量别人不知道她和那贱伶关系匪浅?还当着众人的面挤眉弄眼?

        王妧先是查看了孟树坚的伤势,见他连连摆手表示无碍,她放心之余,还有些无奈。

        孟树坚的请求她是非答应不可了。

        “吴戴,想请我指教?”这是吴戴刚才用的说辞,被王妧说出来却像挑衅一样。

        吴戴伸手一推,却没有推开扶着他的侍从。他舌头打结,说得磕磕碰碰:“口……出……狂言。”

        总督府吴录事是田夫人打算拉拢的人,吴戴只是他的一个侄子,为人贪财,又自诩清高。刚才在宴席上,他已被那只金猪蒙了眼,现在才敢大放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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