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知道内情的人似乎不太愿意明说,又架不住众人向他投来的急切目光,他只好低低地含糊回答:“还不是因为丈夫和别人跑了。”

        众人恍然大悟。别人的丈夫情真意切,自己的丈夫无情无义,难怪那卖果子的女人要恼。

        “吕平。”

        鲜衣女子一开口,正在和说书人做着交涉的男子便回过头来。他不动声色退到女子身侧。

        “说书人,要故事么?我有不少。”女子笑着说。

        说书人抬起头来,反问:“年纪轻轻,走过几里路?吃过几口盐?”

        女子收了笑容,并不直接回应。

        “我姓秦,是揽月班的班主。要说见多识广,我或许比不上,但论三教九流、五行八作的大小故事,我知道的肯定比多。”

        说书人有些疑惑,仍安坐着不动。

        秦湘湘低下头来:“也许听说过太宁曲,关于它的故事,可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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