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从容不迫的大家风范,本就令人信服。

        “俞舟堂出了这样的疏漏,我们慕玉山庄自然百喙难辞。”田夫人说着,紧紧盯上王妧的眼睛,“可是,都督大人竟然疑心慕玉山庄包庇真凶!天地可鉴,我真希望亲手拿了黎焜去见都督,好自证清白。”

        田夫人言辞恳切,说到愤恨处甚至是将手抚着胸口,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在这离岛之上,哪一处逃得过夫人的眼睛?夫人决心要找一个人,难道还会找不到吗?”王妧按照她先前的推测,出言试探。

        黎焜智谋过人,却在离岛杀人,身陷绝境。这一点很奇怪。

        田夫人在离岛只手遮天,却任黎焜四处逃窜,但却又不让他逃出离岛。这一点更奇怪。

        “呀,把慕玉山庄想得太厉害了。”田夫人叹了一口气,说,“慕玉山庄大大小小的产业,谁都想来插一手,我护得住一头,护不住另一头。我也有我的难处。”

        田夫人这番示弱,并不十分触动王妧。

        王妧只觉得她的话太委婉,太像是借口。再加上田夫人试图利用她母亲江氏的良善,说服她担下不该由她承担的罪责。王妧岂会任由对方搪塞?

        “这么说,夫人找得到黎焜,却不能把他交出来?”王妧换了一种直白的说法,揭开了田夫人言语之外的深意。

        田夫人愣了愣,似乎没料到王妧如此鲁直。

        她用笑容掩饰了她的惊讶,只道:“话不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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