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阴险。王姗确实很不错,燕国公府正需要她这样的继承人。但是,燕国公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私心吗?他放任王姗和暗楼接触,未必不是将暗楼当作磨练王姗的砥石。当王姗和王妧同时对上暗楼,说,他到底有没有在暗中比较,究竟谁更适合继承燕国公府?”

        黄三针好一会儿说不出话。许久,他才平复了情绪,说:“没有人比更擅长操控人心。”

        大长老干笑一声。他听到黄三针继续说道。

        “屋里偷袭我的那个孩子,我没有对他下杀手。可以不用算上他。”

        大长老听后,感慨似的说:“那个女孩的死,让的心变得更柔软了。”

        黄三针没有否认。

        “如果不是这样,他已经毙命了,就算让我救他,也是回天乏术。”说完,他的态度又变得冷漠起来。

        他嘭地关上门。大长老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天色渐渐亮了。微光透过窗户,照进昏暗的屋子里。

        黄三针挪动身体,回到床前。他在窗外早起的鸟叫声中,分辨出一道急促不平的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