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迅速蹲下来,脱了身上故意挑的一件颜色鲜艳的黄色大衣,露出里面的黑色外套,戴上一顶红色英伦礼帽,一捂嘴,也装作惊慌失措的极度害怕模样,趁乱朝人群外的绿坪跑去。

        ……

        大概跑了有两百多米,后面尖锐的叫嚣声已经听不见了。

        女人奔跑的脚步没有停下,帽檐下那张掩藏的脸上净是癫狂,缓缓的勾起了血红的唇角,笑得恶毒又嘲讽,

        “蠢类***!”

        却骤然,脚步一僵,浑身就像是突然被寒气顶住了似的,瞬间瞪大的眼珠子里布满了疯狂的惊恐,可怖,颤栗。

        五米开外的梧桐树上,某只小非非无比潇洒的坐在一根树枝上,背靠着粗大的树干,一条长腿半屈着托着手肘,另一条腿垂挂而下,还小孩子似的轻轻晃荡着,手里正利索的把玩着一把军用瑞士小刀。

        那姿态,那风情,简直妖魅无双,惊艳天下,却在陡然狭眸微眯之际,这一方空气都染上了最危险的气息。

        “嗖----”

        云熏儿目赤欲裂,眼睁睁的开着那把凌空直射而来的匕首,浑身所有的恐惧因子都在疯狂叫嚣,想要跑,可是两条腿就像是灌了铅似的,抬都抬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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