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是痴心妄想。

        接着又进来一个女仆,看上去像是英国人,年纪不大,三十岁上下,手里端着托盘,一杯水和几颗药丸。

        景倾歌这才知道,原来她还在发烧,难怪会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当着女仆的面,景倾歌把药服下了,然后两个仆人又一起退了出去。

        “咔哒”,门锁再一次锁紧。

        景倾歌慌忙把嘴里的药一股脑都吐出来,她宁愿发烧也不要吃这些来历不明的药,要不是退烧药,再是其他什么毒素,她还有命逃跑吗?

        景倾歌把吐出来的药丸都扔进了床空下面,半靠在床上,船身的颠簸让她有些头昏,眼睑也变得沉重起来,感觉有些疲累,不知不觉,身体一侧,歪倒在床上,昏沉的睡了过去。

        隔壁,更加豪华的大卧室,整个房间都是黑白色,窗帘是一种接近黑色的深蓝调,整整四层,将窗外海面上反射的阳光都遮得死死的。

        时暝坐在黑色真皮的沙发上,整个人都陷下去,隔着五米的墙壁上挂着大屏幕,画面里就是隔壁房间的监控摄像。

        看着景倾歌把药丸吐出来丢进床空的动作,时暝冷冷一笑,微微粗糙的指腹在光滑的杯壁上摩挲一下,唇角净是邪谑。

        陡然,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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