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说话,更没人敢说话,疯狂的压抑几乎把每个人紧绷的神经都要折磨到死。

        良久……

        久到所有人几乎想要仓皇逃离的时候,景倾歌再无血色的嘴角打开的一条细缝,就好像是被生生撬开的一样,也不知道到底是在问谁,

        “他呢?”

        大家脸色却陡然变白。

        ……

        警局审讯室里。

        早已经是一片残破狼藉,被硬生生摔烂的实木椅子,翻倒的桌子绽开了四分五裂的破痕,墙壁上更是拳头砸下留下的无数血痕,在粉白的墙上看得触目惊心。

        黑暗的角落,季亦承浑身抽搐的蹲在那里,额角流下来淌了半边脸的血水已经干了,看上去更加妖异鬼魅。

        才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癫狂的自虐,猛地,他又腾起身,早已经血肉模糊的拳头再度狠狠砸向了雪白的墙壁,血水飞溅,就像是墙角里恶魔吐出的藤蔓,不断的滋长,蔓延,狰狞到了极点。

        一瞬间癫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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