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亦承真的找去爱尔兰海上了吗?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这里是哪里,又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来了?今天几号了?……到底想干什么?”
她瞳眸一阵骤缩,呐呐的问了一连串问题。
时暝笑,鼻子里轻嗤一声,“景倾歌,我会为什么要回答的问题?”
……
景倾歌喉咙噎了下,旋即,也缓缓地笑了,有些褪红的唇角扬起来,甚至比他还要冷谑,甚至还有一丝怜悯和同情。
“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让我痛苦,让季亦承痛苦,若不告诉我,又怎么能折磨到我呢?”她明眸湛然,一字一字说得清晰,
时暝骤然喉咙一窒,看着女孩愈发晶亮的眸光,好像自己最罪恶的灵魂都被扒皮赤裸裸的踩在她的脚底,被唾弃,被讽刺……
一下子,男人完美的五官都染上了一层暗黑之气,如地狱里最恐怖的阎罗,一步上前,俯身,一把掐住景倾歌细白的脖颈,金眸冷鸷至极,“景倾歌,胆子真的很大!”
景倾歌轻笑一声,“没错儿,季亦承也这么说,毕竟敢和这世界上最妖孽的男人相爱到结婚,胆子要是不大一点儿,怎么能拿得下呢?”
说着,她还很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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