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离一把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一个人坐在暗厅侧前方的真皮沙发上。

        他微微歪着上半身靠在那,翘起二郎腿,手里还端着一杯高浓度的伏加特,勾着手指轻轻一晃,酒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容器里摇曳波澜,一口饮尽,懒散又嚣张。

        另外四个男人一起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一眼看过去,莫名有种恐/怖教父碾压式单挑赌界大佬组的满屏幕既视感。

        看着玄煜一副二大爷的傲娇样子,容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却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她刚刚听见赌场主人说他和那四个人赌家产的时候,真的吓到了,脑袋里几乎一瞬间跳出当年她爹地最后一场赌局被这些人设计赔上部身家的事情……

        那一刻,她在害怕,怕他也会像他爹地一样出事。

        ……

        玄煜也已经看过来了,朝她扬着手努嘴笑,

        “容容。”

        看着男人喝多了酒笑得欠扁嘚瑟的表情,容离觉得自己刚刚替他担心才真的是有病。

        容离顶着一张黑黢黢的脸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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