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衍,我突然记起来,有一回我高烧,你给我喂过药,还给我打退烧针,那天晚上你走了以后钟敛来过,我还以为是他喂我吃的药,现在想了想,一定不是他。”
陆正衍恍惚了一下,似在回忆。
“你把我关着,把我关病了,再给我治病,我怎么可能不恨你啊……”她放下碗,站起来,陆正衍看向李文高门口放着两个行李箱,他开始心绞痛,“你要走了?”
“你的病好了,我们该……”
“没有什么是该不该的!”他忽然很激动,“如果我不准你走呢?”
“那我更要走了。”
“如果我准你走呢……?”
“那我不能不走了。”
他闭上眼,痛苦的滋味在眉心扩散。
“如果我请求你,不要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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