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伤还没好就喝酒,不爬烧烂你的皮啊?”
陆正衍坐直身T,“不喝不行。”
“为办婚礼的事情发愁呢?阿姨不是包办婚礼吗,上回说也可以帮我办,给我吓的,连忙说我的事哪敢劳动她老人家……”
“不是婚礼的事,是新娘的事。”
“怎么,你一层皮都让前夫剐掉了,还没成?且不说皮了,那一刀挨下去,我问医生了,你幸亏是运气好,再稍微倒霉一点,就Si在荒郊野岭了。陆正衍,让你追老婆,没让你这么追啊……”
他喃喃低语:“那一刀是我自愿挨的,当然有分寸,致Si不至于。”
“什么?自愿?你个傻b。”连屿连连摆头,唉声叹气,“那你该转身挨,要挨在心脏上,李舒雪的痛点上,要那样她早就原谅你了,不痛不痒cHa在肺叶上算什么……白挨了吧。”
“不算白挨。”
“唉……这些日子她倒是没走,儿子好了也没走,还住在澜院的吧?她说什么时候走了?”
“她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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