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陆正衍抱着被褥往屋子里走,也不知道答应不答应,李霞催促着她,李舒雪只好离开了。
下午的思想工作依旧艰难,李舒雪把嗓子都说哑了,李祈悯还是犹豫,主要担心打官司的长久过程她坚持不下来,也不信任王律师,她拉着李舒雪的手一遍一遍地述说自己的担忧,却听不进去任何耐心的劝告,沉溺在自己破碎的世界当中无法自拔。
到了下午四五点钟,所有人都累了,还是没有突破X进展,气压低沉无b,众人明显都疲累了,李舒雪捂着脖子继续耐心地一项一项排解她的顾虑,王律师不时帮腔,但由于他是生面孔,李祈悯始终不信任他,无助地望着李霞和李舒雪,心虚又胆怯地望一望自己沉默的儿子和丈夫。到了一个令人绝望的地步,刘主任打断了李舒雪,让一行人今天先到这里,让李祈悯今晚把李舒雪的话好好想一想,明天他们再来。
李舒雪扶额走出来,头疼,嗓子疼,外面的雨停了,陆正衍站得远远的,望着山上,那个方向有白马道观。
他走近,“结束了?”
她失落地摇摇头,“等悯婶好好想一想,明天再看看,来都来了,不能说不动就回去。我们先住一晚,小高和小希你……”
“都安排好了,不用担心。”陆正衍用下巴指指对面的山头,“听人说,那里有个道观。”
“白马道观,村里人都信的。”
他侧身,目光闪烁,“你也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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