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钱了啊,我妈出了点事,做儿子的总要家里的负起责任嘛,像钟哥你,不嫌弃我们这种车间,还来g流水线,大家不都是为了挣点钱回家过年嘛……”
他躬着的腰背僵住,“……你什么时候岐山?”
“哦,我准备除夕夜前五天回去吧,休息休息,把家里打扫一下,不管怎么样,一家子团聚,开开心心过年总是舒坦啊,一年累到头,图什么啊……”他m0m0口袋,m0出一根烟,递给钟敛一根。
“钟哥咱们出去说?”
他端起餐盘:“好。”
两个人往厂外走,到了栅栏门外才把烟点起来,蹲在马路牙子边,李泉问他的腿怎么弄成那样。他缄默了一会而,摇摇头:“被人弄断的,再有机会去医院,已经太迟了,以后也只能一瘸一拐的。”
李泉后背起冷汗,明知故问:“谁这么嚣张,现在这是法治社会。再说,钟哥是不能动手的读书人,怎么得罪了这么流氓的人。”
钟敛冷笑:“流氓?那些光鲜的人,没一个不是流氓。”
“是,是,有钱的就是好,臭流氓还能变王子。”
“呵。”他猛x1一口烟,看看来自家乡的熟悉面孔:“我要回去了,我租了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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