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钟敛蜷着疼痛的骨节,恨不得变成狗,一口咬Si这个居高自傲的下流商人。

        “哦,还有最后一件事……断手断脚。”

        他将戒尺放回原处,抬起昂贵的皮鞋,将生y的鞋底SiSi压在他一只手的手腕上,大腿稍稍用力,就叫他血r0U模糊,筋骨剧痛,咬紧牙,再加些力气,便听一声骨头折断的闷响,从钟敛的喊叫声中脱颖而出。

        “好了。”他慈悲地抬起脚。

        “至于你的脚,就先留着,没有人愿意抬着你走。等你出去了,会有人兑现我的诺言,你不用着急。”

        钟敛抱着手又叫又喊,疼到失去知觉。

        陆正衍就在大门外等,钟敛被套上纯黑的头套押出来,上了他后面那辆车,齐盛负责看着他,升上车窗之前,陆正衍打量齐盛的神sE,一如既往认真严肃。

        他就打算把钟敛放在眼皮子低下,就在C城,他会找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他,不会施舍给他哪怕一分一秒的好时光,除了这春日严寒,他要他尝遍辛酸苦楚,以前有教室为他遮风挡雨,有甩手一身轻的态度让他免受良心谴责,现在他一无所有,就在这条他为他选定的臭水G0u边靠乞讨度日。

        他坐在车里,车外那个蛆虫一样的男人被人踩断了腿骨,震天哀嚎着,陆正衍漫不经心搓着手指,暗暗地想:钟敛现在受的煎熬和痛苦还不如李舒雪拉扯李文高一半苦。

        他不用细想,也不用去调查她的过往,只需要看她抛却自尊答应当他的情人,在楼梯上lU0身攀爬,叫他先生,甚至低微地把Ai都捧给他……他便能见微知着了解她以前受过多少苦,以至于心甘情愿沦落到那个地步,也毫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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