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旎旎心思的两个人也躺到床上,钟敛终于有机会可以解开她的衣服,感受她柔软的身T。李舒雪从包里翻出一个给他,黑暗里,神sE有些难堪。这还是在陆正衍身边的时候她准备的,那时候她像个随时随地要被人c的工具,极为小心地往各种包包里面塞许许多多。
钟敛微微诧异,不过还是用了,进入她的身T,他激动地发颤,李舒雪仰着脖子,全身泛起红晕。他执意要开灯,李舒雪抱着自己的x轻轻地哼,拒绝说不出口,这副身T很久没有品尝过这滋味,她有些沉溺,难免要想到某些更剧烈、更令人羞耻的xa回忆。她捂住脸,闭着眼睛,尽量不去想,尽量活在当下,尽量忽视心脏突然的疼痛。
陆正衍给她编织的梦太美好,梦碎之后的怅惘感延续至今。
钟敛举起手机,对着他们连结的身T拍摄,李舒雪出言制止,可是很快便想起陆正衍也做过同样的事,便懒得说了。钟敛将她cHa0红的身T和Sh润的bx都拍了进去,拍完以后趴在她耳边轻轻地喘息,“这是独属于我的新年礼物,谢谢舒雪。”
李舒雪侧过头,嘴唇。一场1结束,两个寂寞的人相拥而眠。
遥远的澜院中,陆正衍站在卧室的窗前,楼下热闹的人群刚刚散去。他愤怒地把手机砸烂,的视频还在碎裂的屏幕之上播放。
这半年钟敛不时发一些李舒雪的照片过来,她那么温婉地笑,都是对着别的男人。这回钟敛终于c了她了,开口便是百万才肯离婚。
陆正衍很久没有这样怒过,滔天的怒火仿佛把心肺都烧穿了,只要一想到李舒雪在别人身下动情喘息,用她春泉一样的眼睛注视着别人……他就有种被人背叛和欺骗的恶心感和恼怒,他的喉咙像被蚂蚁啃噬,每吞咽一次口水他都难受得在床上翻来覆去,呼x1不畅,睡意全无。
他整夜难眠,摆着一张冷漠沉静的脸,起来在客厅里焦躁地踱步,余光往一边瞥,李舒雪的卧室门紧闭着,里面还是原模原样的摆设,他暴躁地拧门把手,力气大到要把这物什卸下来。
他把衣柜角落的护手霜一把拿出,摔上门上了楼,把这东西锁进了保险柜,厚厚的金属隔绝住它似有若无的味道,幻觉还是现实都不重要,他不想看见,不想闻见。李舒雪的婚期在初五,他知道,他更知道,冬天过完了,这个护手霜,她用不着了。
她那双手,该用绳子捆起来,用手铐铐起来,她那个人,应该跪在他身下认错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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