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敛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她接了电话。
“小雪，什么时候回来，小高他想你了。”
李舒雪捂住嘴，静默地哭了，幽幽地问：“你们在哪儿？”
钟敛报了一个位置，她缓了好久，爬起身来，对着破碎脏W的镜子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大胆展露光洁的额头。如果忽略掉她赤红的双眼，她还算充满斗志。
李文高一见到她，便兴奋地往她的身上扑去，她搂住他的肩膀，获得了无穷的力量。钟敛围着一个滑稽围裙，憨笑看着她，“小雪，你终于来了，我今天打电话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太好了……”
她对他扯了扯嘴角，“嗯，以后都不去了。”
钟敛兴高采烈把她扶到沙发上，“真不去了？”
“不去了。”
“那我们一家三口就一起生活，小高，去把你刚做的数学模拟卷子拿给你妈妈看看。”
“是爸爸……”小高欢快地笑，取了卷子扑到李舒雪怀里，“妈妈看，我考了一百分。爸爸好厉害，他什么都会，教了我好多题型。”
李舒雪拿着卷子，手发颤，欣慰地抚m0他的脑袋，“小高很bAng，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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