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的折痕又深了几分,“不是,怎么提她。”
“不能提啊,你家老太太说得果然对,李舒雪就是你的禁忌,任谁提一下都要被甩脸sE。”他推开他桌上的文件,往办公桌上一坐,抬抬打石膏的那只手臂,扬眉挤眼:“这玩意儿下周就拆了,这一个月真的苦Si我了,我是动也没法儿动,跪也跪不标准。”
他表面哭丧着脸,实际窃喜,出了回车祸把黎玖追回来了,她嘴上不说,还罚他跪,拿鞭子cH0U他,可他心里明镜儿似的,她心疼得要命,这手臂断得值。
“你看我出躺车祸就伤了一只手臂,运气真他妈好,我觉得等好了我得去找间寺庙烧烧香,感谢佛祖不杀之恩。顺便问问,知不知道什么月老庙,我也去烧柱香。”连屿喜滋滋说完,开始哼着小调,低头摆弄自己的石膏,完全没注意到对面的人如顿悟一般,加深了呼x1,手紧紧握着扶手,大脑飞速运转。
思考结束,他稳住情绪,“连屿。”
“嗯?”
“你撞烂的车,在哪儿?”
“还在车库里呗,等着送回德国维修,或者我他妈下周把它处理了,太麻烦了。”
“送到澜院去。”
“啊?你改行收破烂了?”
“当我买的,原价购入,钱会打到你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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