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雪又在这座澜院住了下来,她有一柜子的新衣服,十几双新鞋,她每日都只捡最不惹眼的衣服穿,也只穿拖鞋,还故意扎起头发来,不按照陆正衍喜欢的那样,披散头发。

        明知道无计可施,她也要暗暗较劲。陆正衍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已经把澜院当作固定居所,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一周只回来两三天,现在她受的折磨是以前的好几倍,陆正衍变着法地在她身上寻求满足。

        听不见她说喜欢就要大加折磨,两周过去,李舒雪本来就瘦削的身T更加消瘦些,腰上的肋骨渐渐有些咯手,身上遍布xa的痕迹,每每照镜子,都令她触目惊心,眼神由不得多忧郁几分。

        她拖着疲累的身T,还做着陆正衍半个保姆,他不许她跪着打扫卫生,只许她跪着给他口。家里来了一个临时保姆仇阿姨,仇阿姨每天都会到澜院,早上来,中午离开,她替李舒雪做那些粗活计,李舒雪没了地板可以擦,没了花草可以照顾,陆正衍只要求她做饭,理由是:“习惯你做菜的味道。”

        他的习惯不用付费就能得到满足,李舒雪没有一分钱的工资。他对此解释:他们已经不再是雇佣关系。李舒雪听完神sE黯淡许多,他们的关系骤然变得单薄,她再也没有正当理由骗骗自己了,她彻底变成了陆正衍不光彩的情妇,一个可以任意愚弄的情妇……

        乍暖还寒的时节,澜院外面松树上的雪都化了,融化的雪水滴滴答答从早响到晚。

        周六晚上,十点过李舒雪也不见陆正衍的踪影,没再等他,她把菜分成两份,自己吃完少的一份,留了多的份给他。洗过澡,李舒雪窝进左边的被窝里,这样的动作已经被训练成了无意识的习惯,她不会突然睡到右边,那里是陆正衍的位置,夜晚他总是躺在那里,用JiNg壮的手臂锁住她的身T,脸贴着她的后颈,安然入睡,心安理得地享受他靠强迫得来的一切。

        陆正衍下午临时出一趟急差,到A市才想起来澜院没有电话,澜院的书房紧锁,能联网的设备都在里面了,联系不到李舒雪,有些可惜,起码该跟她说一声,今晚他不回去睡。

        李舒雪可能不在意,但他想说。

        陆正衍在A市房产众多,他选择住进市中心的平层公寓里,卧室边上的yAn台俯瞰江景位置绝佳,他坐下,吹着江风,脸sE沉如江水,来回翻看几份资料,都是李文高心源潜在捐献者的家属资料。

        李文高并不会恨他的母亲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那只是他当时为了要李舒雪难过的说辞,不让李舒雪见他,两三天就得到了他想要的效果,李舒雪悲伤难过愤怒,却丝毫逃不开他的掌控,终于为她的背叛赎了罪。

        他计划过要安排他们见面,可是李文高在回到C市的第三天中午,突然心脏骤停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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