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着嗓子:“先生好。”
陆正衍偏过头,直视着她:“哦,原来连姓都没记住。”
“……陆先生好。”
李舒雪神sE窘然,显然不想和客人在客厅里闲聊,偏偏陆正衍跟之前一样不放人,还要让沏壶茶来。
“这是待客之道。”陆正衍脱下外套递给她,“不会做这些?”
“不会……先生,我只是保姆,负责照顾老先生的,我不会做这些。不过我可以请人来帮您,您稍等一下可以吗?”
李舒雪m0着沉甸甸的外套,上面带着男人的T温,不敢多怠慢,赶紧把衣服挂在门口的架子上,回身,听见他说:
“不可以。”
语气似认真似玩笑。可是陆正衍长了一张严肃的脸,眉骨凸出,眉峰锐利,下面一双沉沉的纯黑瞳仁时常盯得人发慌,让人很难把他的话当作玩笑。
李舒雪陷进了难堪的处境,谁会为难她一个过年还g活儿的保姆呢,她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招惹陆先生的事,静静站着,扣挖着手掌的Si茧。她深呼一口气,不得不妥协,顶着压力让他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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