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爸khàu-pē!Si廖仔,好胆别走。」

        戴着金项链的男子从怀中取出特制甩棍,吆喝夥伴齐上。

        眼前景象犹如我们是处在武昌街而准备「武昌起义」革命的叛乱分子,对方则是扞卫国家安全最後一道防线的禁卫军。

        流动书报摊老板避之不及,y生生挨了一棍,两位警察随之对他拳打脚踢。宛如沙包的他,嘴角渗出b罂粟更红的sE彩,拚了命朝我大喊:「小姐,快点跑,越快越好!」

        老板不喊还好,一喊反倒出事,只差没把起义烈士的名册与青天白日旗交给我而已。鬼魅黑衣人以为我是他们的党外同志,而且还穿了洋装,摆明就是挑衅国家权威。

        眼见一条细长黑影朝我袭来,我吓得发出最无用的尖叫声。下一瞬间,痛苦不堪的闷哼声解救了我─白衣男子替我挡下了攻击。不远处传来许多呼叫声:「警察打人啦!」、「总统Si了,军人发疯啦!」

        我撩起裙摆,用尽全身气力而Si命逃跑,沿途见到好多军警犹如打共匪般,欺凌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孩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看着自己的爸妈被拳打脚踢。

        「欸,小姐!你…」

        我急中生智,赶忙抢下一位身穿黑sE上衣妇人的脚踏车,卖力往前奔去。

        黑衣妇人气极败坏呐喊着:「夭寿骨喔!快点还我!那是恁祖妈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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