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额不算多,但也够小县城买套小房子。
单纯的露水情缘,倒也不必花这么多钱,这张支票,是陈徵心软的证据。
“你来找我,不就是因为孩子病了凑不出钱?”
说到孩子,阮冬又要哭,声音又颤又哑,显得格外可怜:“我……既然你不认这个孩子,那这个孩子就不是你的,你不需要给我钱。”
她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可是陈徵悉数听见了。
“是吗?阮小姐,倒不用把我说得这么十恶不赦,你去做个亲子鉴定,孩子跟我有半毛钱关系,我都给你磕头认错。”陈徵气笑了,抓着她的手腕把人拽进了电梯,随即甩开:“孩子在哪个医院?”
“陈徵,我只有过你一个男人,如果不是你的孩子,还能是我自己生的?”
“让结果说话。”
孩子转来了北院有些日子了,情况特殊,只能住单人病房,小小一个人,挂着水,戴着氧气罩,身上cHa满了管子。
机器运转,病房里滴滴滴地响着,孩子平躺着,睡得正深,白白净净,遗传了阮冬的所有优势,生得漂亮,只是病得脱了相,面呈土sE,嘴唇发白,手腕上系着的信息带,写着名字:阮念。
阮冬找来棉签给孩子润唇,轻声说:“他昨晚折腾了很久,刚睡着,你看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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