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水果刀贴在手腕处，冷下声音说:“我问你问题就好好回答，要不然我就让你哥流血。”
好好说话他不肯，偏偏要我走极端。
施伶紧盯着我手里的水果刀，语气有稍微好那么一点，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口:“你快问。”
“你跟施昧关系——”
“你别这么叫他。”施伶告诉我:“他不喜欢别人叫他全名。”
“抱歉。你跟你哥关系不是挺差的吗，什么时候突然变这么好了。”变得太粘人了。
“嗯。”
这个惜字如金的态度，我忍不住b了b刀尖，他看见，补充了三个字。
“三年级。”
“……我能知道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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