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伶走后,纪霜在凳子上坐下,默了一会儿说:“你脸怎么跟个发面馒头似的。”

        不是吧,一上午了还没消肿吗?

        中午吃完饭,一群白大褂走进来捏着我的脚检查一通,说明天可以拆石膏了。我十分开心,这一个月除了躺就是坐,我的腚痛得很。

        医生走后我熟练地单脚跳去厕所,褪下K子准备放水。正要嘘嘘时,我抬头发现纪霜靠在门板上看着我——看他视线定格的位置,应该是看着我的几把在沉思。

        妈的,我在上厕所,他这么不知羞的吗!虽说这确实不是我的几把,可也经不住人这么盯着看啊!

        我礼貌提醒他,“我在如厕。”

        纪霜大方点头,“我知道,我看见了。”

        我心想你知道个几把,我手扶着几把有点儿尿不出来。

        “你能出去吗,被人看着我尿不出来。”

        “十三。”他叫我,“你什么时候改成用左手把尿了?”

        我不理解,这年头如厕还要固定左右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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