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问我什麽？」
「是有关谢玉的事。」
顾辰愣了愣後笑着开口道：「那你不是应该直接去问他吗？怎麽来问我。」
「我昨天晚上梦见你了。」顾辰没什麽反应，倒是躲在书柜後面的连城脸黑了一个度。
「你该不会是白天都在想着我，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得了吧，谁敢想你啊。我可不想被你家那位揍。」
宋染说完这话後有意无意地往书柜後头看了眼，「我昨天晚上梦见我在一间饭店的大厅遇见你，你问我谢玉在哪里，我跟你说他在家里，但是过几天就要搬走了，然後你问我，我们俩什麽时候要搬家？我跟你说不是我们俩，只有他要搬。我讲完这句话後就打算要走，你却突然激动的拦住我，问我为什麽谢玉要搬出去。」
顾辰平静的听宋染把他昨夜的梦境描述一遍後，拿起桌上的茶喝了口笑着问道：「你什麽时候也开始会跟梦境较真了？宋染。」
「它太真实了，不像是做梦。」
「真不真实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在现实生活里确实没有过这段对话。是不是你最近太急迫於恢复记忆，加上前阵子赶稿太累了，才会做这种梦？」
「我也不知道。」顾辰看着宋染眼下略中的黑眼圈，一时间也有些不忍。他站起身来走到柜子前，拿起了上头一盒还未开过的燕窝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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