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龙谱也起身要走。

        “林时就是那样的X格,有时候做了也……不说出来。林羽的自尊心又强。但这不是我要说的,岁岁,全世界都可以叫他们恐怖分子,唯独你不能。”

        太熙跟着跳下椅子,她只好让小薰安抚岁岁,自己跟上去要和龙谱大声争论,可她一急就说韩语,谁都听不懂。

        于是太熙和龙谱也走了。

        “我说错话了吗?”岁岁一开口,小珍珠吧嗒吧嗒掉在大腿上,她使劲往回x1气,喃喃着:“明明是他们更过分。”

        “其实洛医生说的,我可以作证。那天在沙漠里我所在的小队进入总控室才没多久,那之前是他们一直守着你。”小薰说。

        “那就破案了!”洛钰说,“他们把你气得说胡话,所以你该回去休息了,躺在按摩浴缸里好好想下次见面怎么回怼他们,就按我说的办吧。”

        “哪位是岁岁小姐?”一个穿着单sE工装防风服的年轻人抱着大捧花朵挤过人群来到她面前,“签收一下,亚特兰大同城速递很高兴为您服务!”

        转眼间,岁岁怀里多了一束沾着冰晶和露水的鲜切山茶花。是几小时前刚从滇南一区的空中花圃中采下,乘坐专机特快来到北方的。

        她怔怔地望着层层叠叠的花瓣,丧失许多思考能力,只是跟着速递员的指示签了字,随花而来还有一张珠光闪闪的卡片,崭新的油墨印刷在卡面上只有短短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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