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耐心仿佛到极限,翻身把她压在床上,训练过的动作十分娴熟——他把老旧的台灯扯过来,用电线将岁岁双手绑在床头。两人的纠缠以他的短暂胜利告一段落。
她喘息着,x口以下都被林羽压制得SiSi的,就快要喘不过气了。
“我……”岁岁再次痛苦蹙眉,又虚弱地咳嗽两声,话都说不出来。
林羽这才意识到自己举止过激,慌忙挪开身子。
“我喘不过气了……阿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气若游丝。
林羽这才从刚才见证接头士兵nVe杀老裴的情形中脱离出来,好像迎头被泼了盆凉水,清醒了。
“抱歉。”他抿着嘴掩饰自己的无措,手掌移到被电缆缠着的胳膊上。林羽生怕被岁岁看出来他不止是帮凶,还是懦夫和胆小鬼。
她用一种怜悯弱者的眼神望着林羽。
“你心里真的有歉意吗?”岁岁问。
台灯倒在枕上,半遮半掩间往墙上投了有巨大影子的光斑,它漆黑,边缘清晰,容不得一点模糊。
“打针。”林羽重复了一遍,“发烧必须得治,捱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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