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握住岁岁的胳膊,隔着她光滑的新度纤维外套。

        “怎么,你的接口修好了?”

        岁岁举起手,腕上装了一个实时更新装置。她说研究所的工作人员都很热情,怕她呆在实验室无聊,就给她用了便携装置,临时代替接口,她本身的接口被取下来修理了。

        “临时接口不好用,所以我要跟着林时,永远跟着,再也不离开你了。”她想起医生说的话,又哽咽了。

        “我受伤,你哭什么?”林时静静瞧着她。

        浮空车队从他们面前依次滑过,助飞起步,鸣笛此起彼伏,一阵阵寒风袭至他们面前,亚特兰大的冬天来的那样早,早在其他城市的秋季结束之前。气候恶化后,这里更是鲜有鸟类,沙漠被b成冻土,天空终年青灰,Y郁到了极致。

        这座只剩城市的城市中,她曾经茫然无措地到处寻找。就在某一瞬间,她曾和昏迷中的他们擦肩而过。

        “不是还有阿羽吗?”林时又问。

        岁岁泪汪汪地望着林时,她眼底的,是春末夏初时遗留的泪水。

        林时轻捏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着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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