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几年前我帮你诊断时说的吗?你的大脑能快速写入大量信息,但也会在未来越发趋近于计算机,直到失去意识。”方杰明在纯白空间里拖出一张脑部剖面扫描片,“不是所有机芯化都能快速读写,全球被记录在案的大脑机芯化患者不过一百例,第一次见到你时我也想不通,直到我在扫描仪屏幕上看到了这个。”

        方杰明放大图像,灰白sE的影像片上曲曲绕绕是她的脑部结构回路,在这之中有一块小小的几何形状,尤为不同。

        “自生长芯片。对于遏制大脑机芯化实在是大材小用,我更愿意把你大脑和这块芯片的关系称作‘相辅相成’。你说过自己身T有排异反应,不能安装义T,也是这块芯片在管控的缘故,难道你不好奇芯片的来路吗?”

        岁岁才把目光从影像上移开。

        “你一定会告诉我的,对吧?”

        “你的妈妈。”艾茵温柔地cHa话进来,似乎b方杰明更迫不及待地要告诉岁岁些什么。

        “没错,母亲。”方杰明说,“芯片附着生长在大脑内,可以通过母婴途径遗传,也可以……人为注S。”

        “我的妈妈?”岁岁惊喜地重复一遍艾茵的话,似乎没听见方杰明接下来说了什么,她掏出自己在超网上搜索的结果——朝暮博士,曾经的脑部科学专家!她迫不及待地追问方杰明:“是她吗?我从中子洲回来后,脑袋里就多了这个名字,你们看,我的鼻子是不是和她很像!”

        院长这才露出笑容:“所以不用你们瞒着,岁岁自己也会慢慢Ga0清楚的。”

        “像,鼻子,眼睛,嘴唇都很像她。”艾茵的笑容有些苦涩,她把那张三个nV孩的旧合照展开,周围的空间算法好像有感应到什么,居然自动化成一个发h的,起风的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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