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不甘心地盯着地板,开始装听不见。
小薰替她说话。
“我和岁岁都在上一次演习里受到轻度肢T损伤。但医生你也知道,战士排名积分追的紧,别人都出去演习了,我们还整天泡在训练场……这次军方开放一些小规模演习项目,不会太危险,还能赚些学分,b较适合我们的情况。”
“没错没错!绝对称不上‘过度’!”岁岁附和道。
方杰明能理解年轻孩子的焦虑,只给建议,不多g涉。
小薰离开后,岁岁乖乖躺在理疗椅上,好奇地看着方杰明手中的各种贴片,她觉得很新奇,凉凉的贴片接触到皮肤上时,她却又笑不出来。
“怎么了?”
岁岁摇头。实际上她想起之前在峡湾基地,自己贴好贴片准备赴Si的情景了。
“你在恐惧。”方杰明指着屏幕上的电波图,“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经历?”
“想起之前看医生的时候,也把这种东西贴到脑门上。……”岁岁含糊过去,她盯着方杰明的脸片刻,忽然说:“请问,你是当年为我确诊大脑机芯化的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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