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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老师再三强调时间，要他们ShAnG睡觉。岁岁去卧室给孩子们讲睡前故事，林羽留在院长的办公室里。
他打量着办公桌后大大小小的相框，有照片，也有院长收集的新闻切片。
“您年轻时也是数字生命计划的支持者？”林羽问。
院长整理一些文件，眼睛从下滑的镜片上方看着他。
“还有谁是？”
“很多人。”林羽说，“只是他们都不再年轻了。”
院长回头看着那些切片，他远在荒芜之地，却时刻关注着由盛转衰，最后没落的数字生命浪cHa0，最后一则新闻是左下角的「最后一座脑科学实验室数字意识方向被取缔」。
“这是您一直鼓励岁岁去无尽特区的原因吗？为了让她替年轻时的您看一看？”林羽追问。
院长叹一口气，忽然取下一张小nV孩的照片递来。
“这是小时候的岁岁，你应该会想要看到这个。”院长神情和蔼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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