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老吞下了雾刀，用力的摇了摇头，面色阴沉的转头看向了原凡道：“原凡，你要是不想姜云死，就直说！”
原凡冷冷一笑道：“那不如你来对付此人，我去杀了姜云！”
苦老当然不可能同意。
如果真的让原凡来杀姜云，那姜云至少能活到古魔古不老和云曦和分出胜负之时。
深吸一口气，苦老没有再和原凡废话，转而重新面对着风北凌道：“你的大帝法真不错！”
“放心，我不杀你，我要知道，你在我的记忆之中，到底看到了什么！”
这是苦老的实话！
他的记忆的确比古魔古不老要少的多，他也试过想要恢复过去的记忆，但始终无法做到。
可没想到，今天风北凌的大帝法，竟然能够看到了自己过去的记忆。
只要抓住风北凌，那么就能让他告诉自己，自己的过去，究竟都有哪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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