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魔古不老同样不知晓明于阳的存在。
因此，面对明于阳的问题，他转头看向了不灭老人，微微皱起了眉头道：“他到底收了多少弟子？”
不灭老人叹了口气道：“前面收了四个，这明于阳就是之前的老四，后来，他又收了……”
明于阳笑着伸出了一根手指，打断了不灭老人的话道：“你可以认为，我那师父只收了我一个弟子！”
“因为另外三个，已经被我杀了，还剩下的四个，很快，也会被我杀掉！”
说到这里，明于阳的目光终于再次落在了姜云的身上。
而此刻的姜云，眼中的寒光更甚，手掌都是微微的紧握成拳。
早在他知道师父之前还收了四名弟子，以及这位四师兄要杀自己的消息之后，就有过另外三位师兄被明于阳杀死的猜测。
现在，明于阳也亲口承认，果然就是他杀死了自己的三位师兄。
这样大逆不道，人神共愤的事情，明于阳却是说的轻描淡写，如同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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