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全盛时期的他，岂不是比大帝要强的太多太多了？
可这么强的他，都是被人打败，囚禁了无数年之久，未曾脱困。
那位将他囚禁之人的实力，又该强到了何种程度！
姜云再次问道：“血无常，大帝之上，是否还有更高的境界？”
“大帝，其实并非是修行的终点，对不对？”
面对姜云提出的这两个问题，血无常沉默了片刻才答道：“你是不是认为，当年我们的实力，已经超越了大帝？”
姜云承认道：“是！”
血无常的笑声再起道：“你想多了，你的这两个问题，我都不能回答你。”
“我不知道，...不知道，大帝之上，是否还有更高的境界，也不知道，大帝是不是修士修行的终点。”
“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当年的我们，的确也是大帝，甚至可以算是刚刚迈入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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