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姜云长长的吐出了口气。
同时，姜云也注意到，此刻灵主的脸上露出了回忆之色，眼中更是亮起了一抹温柔的光芒。
这让姜云想起了姜傀曾经说过的灵主和父亲之间的关系。
虽然身为人子，这些事情本不该问，但是犹豫了一下，姜云还是忍不住问道：“前辈，我斗胆问一下，您和我的父亲，到底是什么……”
姜云话未说完，实在是不好说下去。
反倒是灵主微微一笑道：“这没有什么不好说的，我爱慕你的父亲！”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灵主的神色无比的坦然，没有丝毫的忸怩和不安。
“我也没有对你母亲不敬的意思，但如果当时，你父亲不是已经成亲，已经有了你母亲的话，我想，他或许会有可能接受我！”
说到这里，灵主又是自嘲一笑道：“但是，哪里有那么多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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