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可真狠心,”他放倒我,压下身子,“工作换新,就不要用旧的男朋友了。”
话语上装可怜,动作间却凶狠。
我几乎受不住身下的快感:“明明是你先说不见面的。”
“笨死算了,就埋我床上,”他低头,咬着我的唇,“有时间要发消息、打电话、开视频,知道没?”
情潮起伏,意识昏聩,我组织不了语句,重新用手环住他的脖颈,权作回答。
沉迷性爱的后果是大脑偶尔无法快速周转,更糟糕的是,内裤不知何时就会有湿意,当我起身、行走或坐下,那种凉冷的感觉就会提醒我——身体又在想念许知行的抚慰了。
我在梦中放任自己陷进拥抱,体液打湿内裤,但从不主动自慰。
后来我当真很少见到他,无论是作为林清清还是张未,无论是校外还是校内,许知行像在隐身。若非私人手机仍然接收着他的消息,我会以为我们的后续已和远去的夏日一样消散。其实怎样都好,我的初衷并非发展一段恋情,我也腾不出太多余力应付课业之外的活动,小到同龄人之间的谈天消遣,大到错位出格的恋爱,我从来不能很好地应对。
我和校内大部分高三生别无二致,埋头苦读,刻意关小了对世界的感知。许知行这类活得肆意轻松的人只占到这个世界很小的部分,更多的是类似林清清、我这样的人。
稀奇的是适应文员工作后的林清清竟然有余裕关心我,打字速度飞快,很短的时间内能把消息刷满屏:“未未,你们什么时候约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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