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快。”
眼看又要睡着，左铭将人摇醒：“问你话。”
张立果搓了一把脸：“小鱼的弟弟来接他，你瞎操什么心。”
左铭蔫头耷脑：“哦。”
这么一折腾，张立果彻底没有了睡意，他摸着下巴仔细打量了下左铭：“我说——”
左铭将自动笔按的咔咔响：“什么？”
张立果语出惊人：“你是不是喜欢小鱼他弟？”
左铭大拇指一用力，把笔按烂了。
张立果继续道：“自从撞见小鱼和他弟亲嘴，你就开始不对劲了，对小鱼的态度也是，我说之前你为什么想教小鱼他弟打球，原来是这样，哥们，你……唔唔。”
左铭将卷子揉成一团塞进张立果嘴里：“不说话我们还是好兄弟。”
在回家前，谢舆陪谢鱼去医院脱了石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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