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明白的。”秦先生翻身对着谢鱼,手在他胸口处拍了拍,“这儿,当你觉得特别舒服,就是喜欢。”

        谢鱼更加困惑了:“特别舒服?”

        秦先生嗯嗯了几声:“舒服,身体舒服容易,心里舒服很难的。”他声音愈来愈小,“如果喜欢能永恒就好了。”

        谢鱼呢喃:“是这样的。”

        第二天早上,还没营业的飞跃旱冰场难得热闹起来。

        谢鱼上来的时候,看见一个烫着小卷的中年女人双手叉腰,涨红了脸,对着前台的几个人骂骂咧咧。

        “你们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哪个正经人在胳膊上搞这些乱七八糟的,还有这个男的,留长发穿裙子的,不是二流子是什么,肯定就是你们教坏我女儿的!”

        中年女人哭喊道:“小茹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从小到大都很听我的话,只有昨天,还骗我说留校学习,结果呢,小茹竟然跟着外面的野男人走在一起,马上就要高考了,给我搞这一出事儿,造孽啊——”

        中年女人哭得越狠,唐茹的脑袋就垂得越低,她全身发颤,不敢抬头。

        谢鱼拄着拐杖过来:“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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