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中，谢鱼看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感到荒谬。
可随着整张脸出现在灯光下，又不是了。
秦先生决定证明自己：“你等下。”
耳边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
秦先生找出一张照片。
“你看，这是我。”他指了指。
谢鱼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男子很年轻，约莫二十出头，留着小辫子，带着金丝边框眼镜，一身白大褂把人衬得圣洁禁欲，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只手插在兜里，一只手放在旁边的轮椅上。
“为什么……”谢鱼视线被轮椅上的中年男人吸引，“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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