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眼睛一亮,挽住谢鱼脖子:“那敢情好,到时候我教你。”
他脸上笑嘻嘻:“指不定小鱼还没我滑的好。”
谢鱼不置可否。
他任由秦先生在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反正也听不进去。
大脑空荡荡,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都卡在一层透明的膜上。
膜替他隔绝了四周所有的一切,也让他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我是为什么放下没做完的卷子,走了出来?
谢鱼努力思考这个问题。
好像是胸口太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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