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鱼最终还是留下了。
晚上九点,飞跃旱冰场准时关门。
灯光和音乐消失,周围空荡荡的,只留下了东一块西一坨的人造垃圾。
黑仔在前台清点鞋柜里的滑轮,谢舆拿着扫帚和撮箕清扫垃圾。
谢鱼坐在角落的沙发,低头翻阅腿上的《老人与海》。
旁边的秦先生就跟没骨头似的,懒洋洋软在谢鱼肩上。
他手里抱着一盆葡萄,悠闲吃着。
葡萄已经脱好衣服,一个个赤裸着青绿色肉体,手指挑中,送进口中,在洁白的牙齿和红色的口腔里尖叫,最后掉入无底的深渊。
这场杀死葡萄的‘暴行’持续了不到十分钟。
秦先生开始觉得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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