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的风是刺骨冰冷,吹进阳台,没一会儿两人就起哆嗦。
左铭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歉意,但他还是不想放谢鱼进去,转而又把人拉进厕所,锁上门。
这下冷风吹不进来了,身体暖和了很多。
左铭的呼吸声逐渐沉重了起来。
四下是静谧的,属于午夜的黑色侵蚀着他的理智。
眼前的人愈来愈清晰。
左铭直勾勾盯着,嘴上不受控制道:“我能亲一下你吗?”
谢鱼似乎是愣了一下,很快他反应过来:“左铭,你越界了。”
“越界?”左铭想到谢舆。
我能让哥在床上哭,你能吗?
他撇下嘴,这小子,还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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