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还带着哭腔。
谢舆捡起掉在地上的笔,不知所措地站在书桌旁:“对不起。”
谢鱼又缩了回去。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泪更加汹涌地流出。
脚步声愈来愈近,最后停在床前,谢鱼把自己裹得更死。
几张纸巾从缝隙里伸进来,像一只柔软细腻的手,温柔地抚过眼角。
谢舆什么都没说,只是安静地递纸,直到被窝里的哭声渐渐平息。
次日清晨,两人顶着核桃眼来到厨房。
从冰箱里拿出冰块,用毛巾包住,放在肿胀的眼皮上,一个站在厨房东角,一个站在厨房西角,都不说话,仿佛不熟。
这种安静,好似压抑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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